霍楠‘嘿’了一声:“你这弯弯绕的肠子会不知道?皇上生疑,自然要查,但因为有所顾忌便只能暗地里查。这样一来,却更加让他们感到m0不清状况而惶惶然。陆子期啊陆子期,你好啊你!”猛然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你知道那见鬼的胃病一旦发作就会小命玩完,居然还敢这麽做,想Si好歹也提前吱一声,让我们好给你准备後事,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陆子期气定神闲:“我还要看我儿子出世呢,怎麽会不想活了?麻烦你坐下来说话好不好,一直仰头看着你,脖子很酸。我记得你以前的脾气没那麽火爆啊,也不知道是打仗打的,还是跟小含斗气斗的。”
霍楠大手一挥:“……少给老子打岔!”
陆子期无奈一叹:“我活生生在这儿,还不能说明问题麽?有个人曾经说过,至少保我三年无事。我信他。”
“谁?”
“我们即将面对的对手。”
没有理会霍楠的震惊,陆子期望向窗外的朝yAn,继续缓缓言道:“陈奎胆敢如此长期大规模的克扣亏空军饷军粮,背後必然有更大的势力集团给其撑腰,为其销赃。这一次我以身做饵兵行险着,也是无奈之举。必须要在这个冬季把蠹虫绳之于法,明年开春边疆各部开始整肃,秋天之前务必要见到初步的成效。否则,无法对虎视眈眈的辽,夏,起到威慑,就很可能会引来一场胜算不多的战事。所以,我们拖不起。”
霍楠重重一哼:“你的心思我全都明白,要不然,早就一刀砍Si陈奎了。”
“对你如果没有这个信心,我也不会拉着你跟我去喝这顿酒。你若真的砍了他,戏可就唱不下去了。就是因为你没有冲动,所以他们才会更加惶惑。认为我们是在故意设局陷害,却又不知该当如何去解。越是没底便越乱,便越容易露马脚出纰漏。”
“你就算计吧!”顿了顿,霍楠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不对呀!照这麽说,你是那日初相见时就已经把我给算进去了。还说什麽妻命难违所以才戒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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