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她一起不眠不休穿梭于密林,跟着她发了疯似的寻找猎物,看着她活捉了那貂儿之後掺杂了太多复杂情绪的喜悦,看着她明明想以利刃剥皮拆骨却最终割了一撮尾毛便将之放生。
她说都是这只白貂害得陆子期受伤,所以一定要杀了这畜生。她又说如果不是这只白貂自己就不会认识陆子期,所以功过相抵还是不杀了。
其实,不过是不忍,还有不悔。
不忍伤害陆子期想要保护的,不悔将毕生的Ai投入一场绝望的情感。
她说这一辈子都不会再Ai上别的男人了,她说反正你也不在乎。
是啊,不在乎……
他所在乎的从来就不是儿nV情长,nV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生命里的必需品,还有,博弈中的筹码。
然而,她又说,你不必故作高姿态,之所以不在乎,是因为你在乎的另有其人,一个你得不到的人。我是求之而不可得,你却是连求也没求。
他记得,自己当时B0然,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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