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款款而来的耶律平,宋小花眼中的火苗腾地一下熊熊燃烧,字正腔圆掷地有声:“陪同友邦公主尽览大宋美景,乃是民nV夫君职责之内的事儿。公主千万不用因此而特意对其青睐有加,我相信,大宋的医术并不b辽邦的差,所以,民nV夫君的伤势不敢再有劳公主费心!让大夫久候不太好,请恕我夫妇二人先行告辞。”

        几句话,将耶律平的身份抖了个JiNg光,也将陆子期因公陪美nV压马路的情况说了个一清二楚。老板虽然照旧瞪着两只眼睛不语不动,但毕竟不是真的木头人,相信以此地极其彪悍的八卦传播速度,不用到日落,之前种种关於‘小三’的猜测便可烟消云散。

        宋小花说完,便一把拉住陆子期的手,‘蹬蹬蹬’冲了出去。而陆子期则从始至终都含笑看着听着,随後,又含笑任由她一路拉着走。只在跨出店门时,回身冲着被噎得一时不知当作何反应的耶律平点头致意。

        这丫头的醋劲一旦发作起来,果然不同凡响……

        陆子期之前来回皆是骑马,故而一直穿的是雨衣。在城内游玩之时,耶律平撑了一把伞,而他则坚持走於伞外。

        这会儿一边被宋小花气势汹汹拖了走,一边轻轻巧巧将忘了被撑开的伞从这位只管专心恼怒之人的手中拿过,撑起,悠然并肩而行。

        如此一路默然无语,待到家门远远在望时,宋小花才猛地停下了脚步,转身瞪着正极目远眺一座被浓浓雾霭所萦绕之青峰的陆子期。

        因了收步未及,又迈出两步方被一GU力道扯住,右手的温度早已与那只紧紧相握的小手一样,陆子期低头对上两只仿若被雨水洗涤过的清亮眸子,温然浅笑:“怎麽了?”

        不答他的话,宋小花只是踮起脚一把抢过他左手所执之物。这个年代的雨伞多用竹骨和油布制成,重得很。真是昏了头,光顾着自己心情不爽,怎麽没发现竟是他一直撑着伞在挡风遮雨:

        “看来人家的药的确是很有效啊!”宋小花明明懊恼至极,可是一张口,却是这麽句没好气的话,真是欠cH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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