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麽办？这新来的店经理看起来不好惹。」赛门凑了过来说着。
赵慕妍恼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想玩，就陪他玩，看他能玩出什麽玩意来，除了老经理，我是不会承认其他人的。」
「杨玫玫，今年二十三岁，高中肄业，来丽舍之前都做了甚麽工作？履历上只写了服务业，到底是什麽服务业？」任允晨看着手上的人事资料，一边抬眼问着坐在他对面，一脸紧张不安的nV侍者。
「就是……就是服务客人那种……。」杨玫玫小声嗫嚅地回答。
「在什麽地方？服务什麽客人？都做什麽服务？」任允晨皱眉又紧迫追问。
「在、在酒……店……男客人b较多，都帮他们倒酒……陪聊天……有时候会做外卖……，不过我很少做的、真的！」杨玫玫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然後抬起头为自己辩驳。
任允晨无话可说地瞪着她半响，沉默了一下，然後再次确认不是自己听错地问：「所以，你之前是酒店小姐，当餐厅服务员是第一次？」
「嗯！」
任允晨看着她，这次真的是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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