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苏格兰、不对,应该叫你诸伏景光?”
冰冷的水浇透了诸伏景光黑色的短发,水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滴在深色的衣物上,很快晕开一片深色。
他猛地呛咳了几声,睫毛上凝结的水珠让他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但那双蓝色的猫眼还是努力地聚焦,最终,视线落在了你身上。
你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但他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缓缓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你。
绑在身后的绳索勒得他手腕发红,微微渗出血丝,他似乎并未在意。
"威士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意外地平稳,"我还以为组织会派琴酒来。"他轻轻咳了一声,试图坐直身子,尽管这让他手腕上的伤口拉得更紧。
他的目光扫过这个全金属的房间,最后又回到你身上,仿佛在评估局势,尽管他已经完全落入被动。
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地面上积成一小滩,映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脆弱,却又透着一种奇异的镇定。
他在等待你继续说下去,蓝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沉静,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你,任由水珠顺着脸颊滑下。
这个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一种看不见的压力,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