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果然——虽然雄虫不喜与雌虫亲近,但听到他们怀揣着激动与渴望来千方百计的学习讨好侍奉之道时,就会觉得兴奋。
而凌溪也摆出了恰到好处的羞涩,微微低下头躲闪着视线,悄悄红了耳根,“就、就是您想的那样。”
“哦~”维塔点点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该怎样巧妙地结束这次对话又不激怒这个神经病?
凌溪抿抿唇,垂下眸掩下自己心中的不耐烦,将问题抛给对方,“殿下喜欢什么颜色,卑下就喜欢什么颜色。”
反正说什么都可能踩雷,那他说这个总没毛病了吧?
不过还是思维观念还停留在人类的凌溪显然是低估了这里雄虫的想象力,以至于这种恭维的话都能被当成芳心暗许的倾慕。
穿着白色礼服的矜贵雄虫偏头看向主位的安东尼,笑道:“想不到叔叔竟是这般教导有方……”
他原本还以为雌侍生的孩子会十分野蛮木讷,不懂礼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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