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泰喝完酒,也已经快深夜三点。
不禁又开始回想起今晚和轻舞飞扬见面时的细节。
幸好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不然今晚发生的一切,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要不是刚刚碰到阿泰的话,这样的夜,就可以叫做完美。
然而进展得如此顺利,却反而令我不安。
孟子有云:生於忧患,Si於安乐。
也许我和轻舞飞扬间,只是一种「回光返照」的现象。
研究室窗外的那只野猫,又开始叫了。
虽然声音低沉了许多,但仍然是三长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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