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殷殷摇摇晃晃地向前飘行着,时不时会撞上两边的洞壁。终於她走到甬道尽头,看到了那几百年来,一直那麽立着的白衣nV子。
「师父……」
张殷殷只叫了一声,心头忽然又是一阵剧痛涌上,不由弯下腰去。剧痛甫歇,她就提起酒瓶痛饮几大口,这才稍稍好过一些。几口酒喝完,她才看着手中半空的酒瓶发怔,浑然不知这瓶酒是何时到自己手上的。
苏姀抬起手来,轻轻在她脸上拭过。张殷殷这才发觉,自己竟已泪流满面。
她本也不是那扭捏作态的nV孩儿,但此刻十分的想哭,却只有泪在静静流淌,无论如何也无法哭出声来。她又想拿酒来喝,才发现酒瓶不知何时已跑到苏姀手中,早被喝个乾净。苏姀意犹未尽,纤巧樱红的舌头一卷,又将唇上的几滴酒都扫了下来。那一刹那间的风情,几乎连张殷殷也看得呆了。
几口酒下肚,苏姀的眼睛亮了起来,盯着张殷殷笑道:「果然好酒,已经五百年没有喝过了呢!收了你这一点良心都没有的徒弟,真是该我倒楣。这几年的辰光都不记得给我孝敬些好酒来。」
张殷殷望着苏姀如水双瞳,只觉深不见底,却十分和煦温暖。一时间她只想躲到两湾潭水中,什麽都不再想起。不知不觉间,她面上一阵温热,泪水又在无声涌出。
她道:「我输了……」
苏姀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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