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该怎麽办!」明皇怒意升腾,怒喝一声。他喝过之後,方觉舒了些x中郁气,突然想起一事,皱眉道:「真人的意思是,李安?」
孙真人神sE丝毫不变,缓缓地道:「寿王凶星入命,有枭雄之相。他又果断敢为,无所忌惮,而且依贫道推算,寿王命g0ng染血,说不定与豫王暴卒有关。」
「住了!」明皇怒意又起,在殿中走来走去,边行边道:「朕那侄儿聪明伶俐,善T朕心,素来忠心耿耿,又与朕是血脉之亲,怎可能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何况他就算想反,小小一个河南道又有多少军马,就算尽数归他,如何是朕几十万禁军之敌?此事休要再提!」
孙真人依然不疾不徐地道:「陛下,此事关乎国之大运与陛下安危,切不可等闲视之。贫道听闻寿王最近几年收得不少有大来历的修道之士,观其心志,当远不止益寿延年。」
明皇直在殿中转了数十圈,方才消了怒意,皱眉沉思起来。孙真人求见时甚急,此时反而不急了,只是立在一旁,等候着明皇决定。
明皇终在殿心负手立定,沉声道:「来人!」
殿外那年轻内侍闻声立刻入殿,侍立一旁。
明皇沉声道:「传朕密旨,着相国杨国忠即刻秘查寿王,观有无不宜之事。」
那内侍忙备了笔墨,录下了明皇旨意,双手高捧过头,供明皇过目。明皇一眼扫过,见无不妥之处,即从腰间取过私玺盖了,向孙真人道:「既然事不宜迟,还烦请真人施展神通,将此旨送入国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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