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望着纪若尘,师父的话一句一句又在心底缓缓流过:「这天下男子啊,骨头都是sU的。一见妖娆之姿,定会生不轨之心。你若待他稍稍与众不同,他就会以为你已对他另眼相看,青眼有加,妄自生出那非份之念。你须做的,即是先与他行得近些,待他心生绮念时再行离去。任他百般纠缠,也不去理会。俗语有云,妻不若妾,妾不若偷,偷不若偷不着。这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人心不足,天下皆是一般。」
还记得,她当时曾问:「如此说来,岂非让他一世都得不到,就是赢得彻底了?」
苏姀幽幽叹息一声,道:「输赢岂是这麽好论定的?你赢了他一次,却要输却一生与他。你若是输了,心有不甘,怕也要付了此生与他。」
「这麽说来,岂不是怎样都是输?」
「从你定要赢他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然输了。」
「这……怎麽会这样?」
苏姀叹道:「天下nV子,若有了三分姿sE,即是不幸之始。若如你这般有了倾世之姿,不论是谁,怕都要在情这一字前输得乾乾净净。」
她当时摇了摇头,道:「我对这些情啊Ai的才无兴趣!我只是要乾净俐落地胜他一次就行。」
苏姀微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道:「你随我习艺已是一年有余。等你见到他後,若他完全认不出你来,那即是你赢了一场。若他认得出你,可就是先输一阵了。去吧!」
她满腹疑惑地离了镇心殿,回想起来,自己与他已有相当一段时候未见,可这点时光,就能让纪若尘认不出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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