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反复犹豫,终怯怯的叫了声:「公子……」
纪若尘维持着原姿未动,只是嗯了一声。
「公子系出名门正派,而青衣只是一介小妖,公子何以屡次相救,甚至不惜自陷绝地?公子那颗朱丹,本是救命用的,又何苦为不使我开了杀戒,就此用了?青衣……迟早是要杀人的。」
&恶臭的地牢中,惟有青衣那婉转的声音回回荡荡,悠悠不绝,纪若尘却黓不做声。这样一个简单问题,竟把纪若尘给问住了。
纪若尘就这样静静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淡淡答道:「我也不知道,就当是上辈子欠你的吧。」
青衣听了,也未做声,只是怔怔地看着地牢一角。那里有一汪积水,浑浊的水滴一滴一滴自石牢牢顶滴落,落入积水,砸出一朵朵泥花。她就这样数着水滴,也不知数过了几百滴,方幽幽地道:「对不起,青衣让公子身处险地,以後……以後不会再这样了……」
纪若尘只嗯了一声,仍自出神想着。
青衣轻轻叹道:「公子无须烦恼,我已告诉了叔叔,他很快就会来的。只是青衣以後,可能……可能不能再相随公子左右了……」
纪若尘讶然望向青衣,她却侧过脸去,不愿与他眼光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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