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悠悠钟声传来,这才惊醒了真观,知道别处的岁考已然开始。他站起身来,一时间只觉得脑中迷迷糊糊,还有些想不清究竟发生了什麽,再回首一望时,见另两位师弟仍跪地不动,不敢站起身来。
真观只觉浑身真元汹涌如cHa0,时高时低,拍得他心旌动荡,意驰神摇。要知道德宗门户庞大,规矩森严,他入宗已近五十年,还从未同时与七位真人如此接近过。诸脉真人皆有不世之能,此时齐集楼上,与他如此接近,几个时辰岁考下来,真观说不定也能沾染得一点灵气,修为进上那麽一小步。
他胡思乱想了一番,又扳起指头数了半天,才擦了擦额头冷汗,喃喃地道:「八脉真人竟然到了七位!还好,还好,太隐真人可没有来……」
真观话音未落,身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我就不能来吗?」
真观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连声道:「弟子不是这个意思!请太隐真人恕罪!恕罪!」
慌急之中,惊吓之下,真观跪的方向都错了,把一个PGU冲向了太隐真人。太隐真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一拂袍袖,自行登楼去了。
四楼上七位真人早已坐好,此时见太隐真人也上来了,紫yAn真人当即含笑道:「我就说太隐真人也会来的,守真真人,这一次你可输了。」
太隐哼了一声,道:「七位真人都已到了,我又怎能不来?不来的话,怎麽知道这当中有没有什麽玄虚古怪?」
诸位真人素知太隐脾气古怪,当下都微笑不语。太隐也不多说,自行找了个座位,闭目凝神,静候岁考开始。
此时二楼处,真观已将辅考的两位师弟叫了起来,三人在台前坐下。真观挥退了楼上随侍的小道士,将声音压得极低,悄声道:「两位师弟,八位真人可都在楼上了,你们说,这麽大的阵仗,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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