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一看就非富即贵,甚至可能是京圈里某个不能惹的大人物。万一他醒来要纠缠,或者有什麽特殊的癖好……
「不行,得跑。」
沈南乔忍着下身的酸软,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下床。
地毯上,她的那条真丝连衣裙已经成了几块破布,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宣告着昨晚战况的惨烈。
「……变态。」
她红着脸暗骂一句,只能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男士的白sE衬衫套在身上,又不Si心地在沙发角落找到了自己被扯坏的底K和丝袜,勉强穿上。男人的衬衫很大,下摆刚好能遮住大腿根部,虽然有些不l不类,但至少能遮羞。
临走前,她看了一眼床头柜。
那串昨晚在她T内作乱的奇楠沉香佛珠,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幽幽的冷香,彷佛在嘲笑她的狼狈。
沈南乔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看一眼,抓起自己的包,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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