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点伤,没大碍。爹,我把人找回来了,那……不用再罚我天天打扫屋子了吧?」
「知道错了?」
「知道、知道,骂了三年,能不知道吗?」看他那气呼呼的模样,孙定疆忍不住微微一哂,「再过两年都三十了,你看你,就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都是你娘把你惯坏了……」话未说完,一个粗哑的声音道:「哼,我就知道,背着就说我的坏话!」
那妇人圆脸肥躯,高颧薄唇,面sE红润有如婴儿,头戴玛瑙金丝花冠,身穿湖水褐交领襦裙,那样貌,和孙道心有七八分相似,虽然已年过四十,举止娇俏如同少nV。
单手托着漆盘,药盅热腾腾的冒着白汽,圆滚滚的身子一扭,灵巧万分的出现在三人身前。
她大发娇嗔,用力跥脚道:「宁叔叔,你看他又欺负我!」宁大夫严肃地道:「他竟敢惹心儿生气,那我不医了,让他病Si好了。」唐月心睁大了双眼,摇得花冠上金光灿灿,「那怎麽行,他想Si,我还不想当寡妇呢!」宁大夫哈哈大笑,孙道心哭笑不得,「娘,你怎麽说的话。」
唐月心手肘微转,把药盅托到孙定疆的面前,「相公,喝药。」孙定疆微笑道:「有劳娘子。」受不了他们举案齐眉的恩Ai模样,孙道心闷声道:「没事我走了。」
「等一等。」孙定疆喝下汤药,慢条斯理的搁下药盅。「等天扬伤势好些,你护送宁老和天扬去慕唐庄。」
「为什麽?我才从慕唐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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