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就是问件事。」自腰间一m0,取出羊脂玉佩在眼前晃动,「锺师弟,这是你的东西吧?」
「为什麽……」
「为什麽在我手里?」周允文取回仔细观看,「孙师叔真大方,居然送这麽贵重的东西给你。不过很有趣,有人在南道发现了残缺不全的《两仪迷踪阵》,而你的玉佩,恰巧掉落在阵里。」抿了抿唇,周允文倾身道:「莫非是你布的阵?」
「不是。」
「哦,据我所知,立衡当日,所有的师兄弟都已到g0ng中,也就是说,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一个会阵法的同门在外,锺师弟,你倒是说说看,不是你,那是谁布的阵?」
日光依旧炙热,天扬如坠冰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阵法之事该如何自圆其说?
青石祭坛晒得滚烫,热得众人频频拭汗,任周允文好说歹说,天扬只是不开口,烈日当空,连鬼奴也显得焦燥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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