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愈弄愈僵,想要缓颊,汤思勇却苦於不擅言词。当初听信一面之词,说炎上殿行事乖张,连个门人也敢仗势欺人,事情明明漏洞百出,他却相信师父,擒拿锺天扬不但有违门规,更糟的是东西在孙道心手里,岂不是明摆着冤枉了他。
「师父,纵使他有错,但私扣立衡弟子与门规不合,传出去,只怕有损稼穑殿的名声。」
「怎麽,有炎上殿欺压还不够,连你也要教训为师了吗?」
「弟子不敢。」
「不敢就退下!」一拂袖,郑世承冷冷地道:「允文,给我看好他,他不认错,就让他跪在这里好好反省!」
原以为自己出面,师父自知理亏,理当卖个情面,怎知师父一意孤行,事情顿时变得更加棘手。多年纵横官场,汤思勇受人景仰,早就忘了挫败的滋味,此事若难周全,两殿必生嫌隙,他不愿师门内哄,却又想不出解决的方法。
眼见师父愈走愈远,汤思勇大步跟上,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正在迟疑,郑世承抬手道:「思勇,别为他求情。方才不是已经说了,他若有罪,你不可再cHa手g预。」
「师父,此事尚有诸多疑点……」
「不用说了,我就是要杀杀孙定疆的气焰,免得炎上殿嚣张跋扈,不把我这个掌门放在眼里。」
阵阵凉风伴着清香,前方约一箭之地,依地势建造起雅致小园。曲桥浅池,游鱼戏水,粉紫荷花迎风摇曳,花藤垂挂四周,宛如江南的景sE重现。池畔有朱顶小亭,围栏由汉白玉JiNg雕而成,柱头祥兽,点缀着金箔,亭中石桌,打磨的光可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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