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里拉着殷天官,谈得兴起,乾脆也不用杯子了,烈酒一碗一碗灌,他喝一碗,殷天官必也奉陪一碗,两人甚是豪爽,反覆喝个不停,却让文珞暗自心惊。

        那赵三里中过她的术,她记得此人虽是一点道法也不会,但手底下果有些y底子功夫,内力也足,这样豪饮不是大问题,但是,殷天官竟也这样喝!行吗?她忍不住频频探首,注意着殷天官的神sE。

        似乎是发现了她的视线,殷天官从酒碗里抬起头来,瞥了文珞一眼,已是面红如炙,眼神涣散。

        文珞心一跳,羞怯和忧心两种情绪同时泛起,微觉不忍,才想开口要他别再继续喝,殷天官已站了起来,朝赵三里一拱手:「师父,天sE要晚啦!是不是……唔!」

        看来是醉得狠了,殷天官挺拔的身子登时歪倒,脚下一跌。一直注意着他的文珞立即探手去扶,他一身热气和重量全都压了过来!文珞秀眉一皱,才要想办法让他站牢,却见殷天官秀面泛红,半眯着醺然的眼,朝她侧过头,露出毫无防备的蒙泷一笑。

        近在眼前的笑脸,让文珞颊sE羞红,双手一软,殷天官於是撞倒了椅子,反而摔跪在地!

        「唉呀……娘子,你生气啦?」撞翻了椅子,他却还是一脸傻笑。

        「你明明就不能喝,g嘛这样──」文珞急得跳脚,忙伸手去牵,这回,殷天官倒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师,师父,已经这个时辰了,该走……吧?」

        「哦!都这个时候啦?」见殷天官这样一跌,赵三里睁开了醉眼,总算发现时候不早,夕yAn偏斜,将过申时,雪天门一行人有好些个都陆陆续续醉倒,被送了回去。赵三里便让殷天官稍歇片刻醒酒,再和文珞两人跟在他身後回初明g0ng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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