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恍神的殷天官一眼:「天官,这腿法看懂了?」

        殷天官认真,点点头。

        子珩眯起双眼:「那,能踢吗?」

        殷天官苦笑,摇摇头。

        自从子珩把他从雪地上拉起来後,立刻教他吐息、紮马步,他已经被罚了不知几个时辰的端正马步,腿上还被子珩放了扇子,只要姿势不对或抖得厉害,扇子落地,立刻又是跑山一圈……

        前十圈还有雪虎的情义相挺,到了第十一圈,雪虎已很不讲义气地打起瞌睡;当他跑完第二十三圈回来,发现雪虎已经美美地卧倒睡了。

        所以,殷天官实在不记得自己从何时起已经能牢牢紮在地上,就像长在雪地里的一尊雕像一样稳固。

        大概……是跑过了第三十五圈山路以後。

        听见他的回答,子珩眨了眨眼。

        「不能,就继续紮马步,再看一次吧。」子珩眼中流露出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血光:「就看到可以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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