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虽是剑修,闲暇时也会抱起瑶琴,只为哄幼小的她入睡。当年是她自己嚷嚷着要学,师父还亲自为她制作一张桐木镶玉的小琴,就学了几次,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兴趣,各种撒娇喊手疼不愿再学。那张小琴就这样被遗忘在一角落里,她从未记起。

        都说温珩冷情,他倒是一旦心动便永生执着,难以放下。而X子如小孩般的温瑶华,反而是最薄情。她喜欢某件东西的时候满眼满心都是它,等兴致过去,便是抛之脑后。

        对物如此,对人亦是如此。

        温珩似乎想到什么不开心之事,手上一用力,冷笑:“你既然早弃了那张琴,现在为父便把你身子当琴来C缦。瑶琴,瑶之琴,倒也正好。”

        语毕,便在她两点红茱萸上,仿着弹拨琴弦而拨弄。

        右手食指向身T内侧弹拨着可怜的小N尖,温珩贴在她耳边,柔情缱绻地亲吻她已经被汗水淋Sh的鬓发,耳鬓厮磨时忽然问:“八法之一,此法何谓?”

        他问话时也没有缓慢过,每一次进出温瑶华觉得自己都快被顶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能力来回想这个遥远的记忆,只能含哭声忙猜:“g?”

        “错,此为抹。”她迷茫的眼神似乎惹起了师父的怒火。他举手,狠狠拍打几下她的PGU,把的小PGU都打红了,“不学无术之徒,教你有何用?”

        接着,他又把名指向身T外侧弹拨,问:“此指法又叫甚?”

        “剔……”她回答的声音小到听不见,毫无半点信心,又反悔改口:“不,不,应该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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