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林羡被沈砚关在他家。

        公寓在三十八层,高高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可她连一步都踏不出去。沈砚每天出门前,都会亲手给她戴上脚链——链子一头固定在床脚,长度刚好够她走到客厅和厨房,却够不到玄关。他会俯身吻她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乖乖在家等我,宝贝。记得别穿衣服哦,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nEnG,穿衣服多浪费。”

        林羡试过反抗,第一天她从沙发上扯了条毯子裹身,沈砚回来后二话不说就把毯子撕碎,按着她C了整整一夜,直到她哭着求饶,保证再也不敢。她从那天起,就ch11u0着身T在公寓里游荡,像一具活着的X玩具。x口总挂着青紫的吻痕,腿间永远Sh润着,因为沈砚每天早晚都会喂她吃那该Si的春药——粉sE的药片,溶在水里,甜得发腻,却让她身T从骨子里发软,一碰就y,xia0x随时Sh得能滴水,稍微一碰就空虚得想哭。

        “这是为你好,”沈砚每次喂药时都会这么说,手指撬开她唇瓣,把药片塞进她舌下,看着她咽下,“这样你才能随时准备好被我c。看,你下面又Sh了,是不是?”

        林羡恨得想咬他,可药效上来后,她只能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任他把手指探进去搅弄,哭叫着0。

        有一天晚上,沈砚早早回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他把她抱到餐桌上,掰开腿,从后面贯穿她,得又慢又深,直到S满她子g0ng,才cH0U出,拍拍她Tr0U:“今晚有朋友来做客,宝贝。你就保持这样,乖乖坐着等。”

        林羡腿软得站不稳,x口还往外淌着白浊,她想问“谁”,可沈砚已经去开门了。门一开,门外站着的竟是余晟——西装笔挺,嘴角挂着那熟悉的Y笑,手里拎着一瓶红酒。

        林羡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她本能地想躲,双手抱x想遮住ch11u0的身T,却被沈砚一把拉到客厅中央,按着跪下。余晟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全身:挺立,腿间混合着痕,大腿内侧青紫的指印……他喉结滚动,眼睛都红了。

        “沈砚,你这藏得够深啊。”余晟低笑,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目光SiSi钉在林羡腿间那缕缓缓流出的白浊,“没想到你帮我坐上总裁位子,换来的就是这个小SAOhU0?”

        林羡瞳孔猛缩,震惊地抬头看沈砚:“你……你们……串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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