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清清楚楚地认识到严家的势力之大,以及他和严谨这样的人,之间犹如天堑般的巨大悬殊。
严谨说完就重新回到了床上,靠着床背玩起了手机,没再分给跪在地上的亚瑟一个眼神。
夜沉得让人恐惧,夜风微凉,窗外是寂静得过分的洛城,只有偶尔的风声打破沉寂,月光从窗外洒进房间,落在亚瑟的膝边。
严谨刷着手机熬夜,反正有人在地上陪她熬着呢。
她对他做任何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他是一只任她处置的狗,甚至疼痛的时候连呜咽都不会有。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电量都快要耗尽,严谨给手机充上电,终于复而把注意力放在了亚瑟身上。
月光g勒出他的轮廓,少年蜷着背,像一只被训斥的流浪犬,微微颤抖着,连影子都带着些委屈的味道。
她的心情莫名复杂。
是怜悯还是不屑?
亦或者是微不可察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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