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心里在说这就是放狗P,在他做出背叛家庭的事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没有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了。
她怎么想归她想,但真正的受害者母亲都已经闭着眼原谅他,严谨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权利说什么?
只是她苦涩地想,如果前十几年都是装过来的,那至少也得装到底吧。
父亲?
严谨跑去哭着质问母亲为什么不离开他,母亲歇斯底里地喊着“他是我从少nV时代就Ai的人,他现在变样了不是十七八岁时候的他了,我能怎么办?可是我还Ai他啊!”
严谨又去谴责哥哥为什么旁观着什么都不做,一向对她溺Ai的严厉冷冷地反问:
“我能做什么?现在我们过的生活哪样不是父亲给的,人在屋檐下就咬着牙把日子过下去,什么时候说的话有分量了再开口。”
她一下子感觉这个家里所有人都变得陌生而又遥远,她是从小被宠溺到大的,没接触过什么Y暗面,脑子不够想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只知道一味地质问和哭喊。
可惜大家都在忙,没人应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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