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以藏十分不满地咋舌。

        立香这身行灯袴的用料极好,层层厚实顺滑的衣料在微微弓起的小腹上根本堆不住,只要立香的腰身稍稍一动便会簌簌地、水一般滑落。以藏粗鲁地将立香腰腹上堆积的宽大裙摆向内卷上三折,隔着食指顶进了立香微张的唇间。

        “自己叼住、啧,你这衣服真麻烦。”

        “……咳、咳咳……”立香不提防地一呛,抗议般地瞪他,可惜湿润的眼神毫无威慑力。

        “干嘛,你那眼神……”边说着,以藏又往她的嘴里塞进一根手指。骨节明显的食指与中指隔着层层皮料,寻找立香的舌头一般在已经被衣料塞满的口腔里搅动。

        立香不得不微微仰起头。雪白纤细的喉咙微微颤动,她倾尽全力将哀鸣般的呻吟抑在喉底。只剩下沉重而火烫的鼻息,急促地喷在以藏的手背上。衣领上一段被毫无防备地裸露出来的雪色脖颈,由于其主人承受的快感与逗弄,正在脆弱而惹人怜爱地急促起伏颤抖。

        刽子手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

        他倏地捂住立香的嘴,将她的头猛地按在墙面上,像一头向猎物龇出利齿的狼,一口叼上立香咽喉正中的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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