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俸禄,一文都舍不得被别人伸手拿去。
师爷本还想说——若论重,则连大人自己的头都可能保不住——但他太了解这位父母官:上任一年,不知百姓冷暖,却对各路孝敬与每月俸银看得b命还紧。
就算他说“砍头”,赵永成八成也只会当耳旁风。
何况云州九城皆被蛊气笼罩,就算京都真想来摘他的头,也未必有人敢来。
最终,赵永成横眉一摆:“那……再等一会儿。”
师爷松了口气。
赵永成从怀中取出一面传声镜,对着那头懒懒道:“午时未到,不能杀。”
说完,他不紧不慢地饮了口茶,斜眼瞧了白棠一眼。
“师爷,你去看看,她是不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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