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演缓缓俯下身,双臂撑在樊漪腰侧,她低首,在樊漪小腹处轻嗅一息,语声幽幽:“狡童,你身上这缕香……是我前几日从云山友人处讨来的苏合香。我以为你不喜,还为此闷闷不乐。原来你悄悄用了,只是不想被我知晓,照此说来,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
狡童是樊漪的字,除了她自己,再没告诉过旁人。
“你是如何知晓我闺名的?”
“你的闺名是我给你起的,你反问我如何知晓,究竟是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在意,还是你自小不和我亲近,和彼此相关的记忆,已经生疏到需要反复质问,亦或者你把我同旁人混淆了?是谁呢?你的短命郎?你的心上人?还是你从不肯承认,却次次为了她抛弃我的白棠!”
“仙君,你病了。”
樊漪心底越听越乱,越乱越焦。
白棠的X命悬在眼前,她急如焚灼,偏得耐着X子听她絮语。
可荀演提到的那些往事,“前几日”、“云山”、“苏合香”“自小”“闺名”——她半点记忆也无,恍若隔世之谈。
“我心里……只有我夫君一人。他虽故去,我亦从未起过再嫁之念。旁人劝我做城令大人妾,我拒了,他们说我故作清高。可不论人前人后,我这颗心从无旁骛。”
她咬唇:“莫说达官显宦,便是王侯贵胄,……乃至仙君你,也入不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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