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中裹着从后山引来的冷泉,泉水汩汩淌过石缝。
雨淋在假山外,叮叮作响。
两种声音相互交织,把她孤零零困在一方狭窄天地里。
她望着外头黑沉沉的天,心中涌起深深的惘然。
——若夫君真是蛊人,寿命只剩不到一年,她往后该如何活?
子嗣的事,又该怎么和族中长辈交代?
正想着,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喊声。
“樊大娘子——!”
“樊大娘子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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