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药……好苦。”
“良药苦口。”
日复一日,她渐渐不再畏惧。有时他处理军务至深夜,她会默默为他添一盏灯,备一份简单的宵夜。他从不言谢,却会在她偶尔提及g0ng中旧事时,安静地听她说完。
一次她在营帐外不慎滑倒,扭伤了脚踝。他闻讯赶来,二话不说蹲下身,用那双惯于握剑挽弓的手,力道适中地为她r0u按肿胀的脚踝。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动作却异常轻柔。
“殿下……”于瑶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心跳如擂鼓。
“别动。”他头也未抬,声音低沉,“淤血不化,明日更疼。”
那一刻,连边塞呼啸的风都变得温柔。
在一个月sE清朗的夜晚,他巡视归来,披着一身夜露的微凉。他站在她的帐外,隔着帘子沉默良久,终于低声问道:“于瑶,若我此生常驻边关,你可愿留下?”
于瑶心头一颤,掀开帘子,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不再是往日的冰冷,而是映着皎洁的月sE,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小心翼翼的认真。
她没有丝毫犹豫,重重点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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