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间把玩着一根崭新的软鞭,鞭身镶金嵌玉,华贵非常,是她今日才从母亲处讨来的新奇玩意儿。
方才,她已用这鞭子,在那具沉默的躯T上试过了手感。
极好。
&0U在皮r0U上声音清脆利落,留下的印记也足够触目惊心。
唯一令她不快的,是受刑者的反应。
姬怀瑜此人,好似天生就缺了感知痛楚的筋络。任她如何责打叱骂,那张脸上永远是那副Si人模样,连一声求饶都吝于给予。
这让她觉着无b乏味,满腔新奇如石沉大海,激不起半分应有的乐趣。
她有时会疑心,这人怕是蠢钝到连自己濒Si都无从察觉。
“喂,”她将冰凉的鞭梢轻点在他肩头一道伤痕上,如愿感到他肌r0U一颤,唇角才g起满意的弧度,“你不生气么?”
姬怀瑜缓缓抬首,茶眸静寂无光,映不出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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