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若沉浸在甜蜜回忆里,自顾自说下去,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别看阿青如今总是冷冰冰的,不Ai言语,实则最是心细听话的。”
“幼时我随娘和爹上山砍柴,他便能乖乖坐在门槛上等我整日,我回来时,他小脸冻得通红,眼睛却‘唰’地亮了……”
她絮絮叨叨地讲着,一桩桩,一件件,全是关于幼弟的琐碎小事。
赵繁景敏锐地察觉到,楚蒲谈及弟弟时,那种全身心投入的专注与毫无防备的亲昵,已然超出了寻常姐弟的程度。
知道她在乎弟弟,他自然也不能疏忽对待。
说话间,已近村口,挑着水桶的张婶迎面走来,见了他们,眯眼打量起赵繁景:“蒲丫头,这位是?”
“镇上衙门的赵捕快,我的客人。”楚蒲坦然相告。
“哦,好,好。”张婶意味深长点点头,不再多问,挑着水桶咯吱咯吱走远了。
终于,那间熟悉的、坐落在村口的小柴屋映入眼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