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摀好,不然晚上你就准被肿着眼睛去看你期待已久的祭典。」

        闻言,这次我没有发懒,乖乖的按住毛巾,只是稍微低着头坐着没说话。

        室内安静了有一阵子。

        学长已经不再问我为什麽哭,就因为他知道所以我也毋须解释。

        有些痛楚,是在午夜梦回时忆起那份怀念才会在清醒後回到现实疼得更加剧烈。

        这样的梦已经伴着旅途追随了我千年,虽然说不是经常,但总是在有时後解决了盒JiNg内什麽亡魂的遗愿後,因为相似的感受重新划开我埋在心底的伤痕。

        早已癒合,却依然疼痛。

        我还想着,那些已经Si去的人。

        一直以为换得多余的生命无论合都是赚到,我可以就这样培在学长身边,而那些亲人朋友的逝去,毕竟是在我即使不交换条件仍会在一定时间内所遇见,所以只是本该存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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