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张的唇彷佛对我说了什麽,接着身影渐渐隐没在混沌的水底。

        抬起头时,那个黑影就在拆散的竹筏边,水面上徒留残花跟碎竹飘荡;我依然完全看不见它的脸,只知道它将头部朝我的方向微倾,似乎动也不动地看我。

        没有惊惧,没有怨恨,看着它我只觉得全身空空的,我不断在梦里对着它问为什麽,而它依然沉默,直到我醒来,满脸是泪。

        很快的我就办了出院。

        爸爸开车来接我们,他没去我以为他会带我去的大g0ng庙,而是往NN老家的方向走。

        从NN过世後,我就几乎不再回去了,途中的景sE一切都变得很陌生,只有几个与印象中相符的建筑物,渐渐把我拉回儿时的记忆。

        车子在NN老家村庄里一间砖瓦平房停了下来,屋子里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

        爸爸说,她是守护这个村庄超过一甲子的尪姨,也是经历过NN幼时那个诡谲事件的人。

        尪姨慢慢地领我进屋,神坛上摆着那双被我撕烂的绣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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