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不会告诉深夜,学着nV生去撒娇,或坦诚自己的想法,类似的屈服是他自尊所不允许。而总会笑眯眯接受任何事的深夜,时间久了也会对这样过度黏腻的相处而感到厌倦吧?

        一想到此,红莲会开始不安起来。

        自己之前的理想已实现了一半,纵使从未动摇地朝着前方前进,他时常还是会因恐惧什么而止步不前。

        两人交欢的次数减少,是影响他的原因之一。打从使用手段从柊家手中夺过深夜,听到他坦言深Ai自己时,他宛如置身于美妙的梦境般。

        也正是这样的感觉,让他开始焦虑深夜会否在某天厌倦自己。

        走下车,他就着夜sE,打量这座听闻已有半个世纪年龄的宅邸。深夜曾说这将是关着两人的囚牢,两人永远也挣脱不开,可以在此永眠的灵棺。

        接到今日会回来的通知,平日习惯早眠的管家一直守在门口等待红莲归来。一接到行李,他便提着前往自己的房间。

        刚刚在车库看到父亲的书房还亮着灯,爬上楼梯刚准备过去瞧瞧,书房的门倏地被推开。以为深夜听到声响出来欢迎他,正想扬起弧度的嘴角在看到他一身全黑的正装准备出去的样子,快走到他面前的红莲,心情不知为何地失落起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深夜看到楼梯处的红莲,也愣了一下。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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