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半卧在椅子里犯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韦斯莱夫人起床下楼,我才离开座位去帮忙做早餐。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韦斯莱先生和珀西都很少回家。他们两个总是赶在全家人都还没起床前,一大早就匆匆出门,而每天晚上总是在晚餐过後许久才回家。
返回霍格沃茨上课的周日晚上,大家都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雨水猛烈的拍打客厅的窗户。
我花了一点时间把韦斯莱夫人替我们到对角巷买的新课本、几卷羊皮纸、魔药药材和衣服收到行李箱中。
後来我被韦斯莱夫人叫去帮忙搬衣服,我抱着洗得香喷喷的衣服山进到罗恩房间时,听到一声充满嫌恶的吼声。
「怎麽会有这种鬼东西?」罗恩手里抓着一件袍子,但乍看之下像一件茶sE天鹅绒长洋装。它的领子和袖口都镶着一圈相同、看起来有点发霉的蕾丝花边。
「它是一件礼袍,」我为他辅助说明,「一件你妈妈为你买的礼服长袍。」
「一件什麽?」罗恩露出一脸吓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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