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冥漾!起来了!这车子似乎出了什麽状况。」坐在我身旁的卫禹试图摇醒睡梦中的我。

        「嗯……?」又出什麽不得了的状况啦!

        不对!现在不是神志不清的大好时机啊!

        我赶紧从座位上跳起来,看到通车的其他二十多人争先恐後的挤下车,深怕明天的今日便是自己的忌日。见状,我和卫禹也随手抓起身旁的背包跟在众人的脚步下车、迅速远离案发现场,却b其他人还要冷静的多了。

        没办法,谁让我们习惯了呢?

        不对!这种东西能习惯吗?!

        我再度为我的衰运和顽强的生命力感到无b哀伤……

        虽然我的脑部例行运动进行了很久,不过其实我也跑了很久,回过神来已经远离现场一定的距离。这里附近还有三三两两的人或坐或站,有的叉着腰不满的嚷嚷,有的满脸惊慌地看着远处的车子。还有一个身穿白sE旅游衬衫的大学生往我们这里走来。

        「冥漾,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不过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吗?」发问的人居然不是我,而是我身旁的卫禹,稍微安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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