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内心即将说出口的千言万语,百感交集。
只能以初次相识的身份交谈,无奈落寞。
那种喜悦一瞬间被浇熄的伤痕,等待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慢慢的
……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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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呀!我後悔了我後悔了我後悔了!
果然万年衰运不是说希望他暂停工作就会停止的,我到底该怎麽向安斯交代?
……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对不起呢,我也不晓得情况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将那封密封的信件放在校长室的办公桌上,然後我一放手它就冒出丝丝黑烟自燃了。这是抱歉,我想这可能与我天生的衰运有关系!”
走在街上神经病都不会相信吧?!
不过这真的是实话啊!
站在唯一可以看见校长室情况的学校新建设的小型花园里,我搓搓因惊吓而有点冰冷的双手,希望藉由摩擦双手来产生少许的热能。虽然这种紧张兮兮看似刚从鬼门关逃出来的样子极度嫌疑,不过在那个人是我的前提下,相信也没有几个人会觉得我刚做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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