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草出於自身的原因,对修道中人没有好感,见曲星辰气场消沉,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便在旁边冷眼看戏,曲星辰沉默了一会儿,拍了张大钞在柜台上,说:「给我酒,要最烈的。」
初九没说话,收了钱,倒了一大杯伏特加递过去,曲星辰仰头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下,接下来便趴到了桌上,喃喃自语:「我做人很失败,不管是朋友还是情人,我都不配……」
听了这话,初九难得的抬起眼帘瞅了他一眼,但很快就皱起眉,嘲讽道:「你本来都拥有的,是你自己先放弃了。」
曲星辰没听到,说完话就顺着吧台慢慢瘫到了地上,显然已经醉了。
初九给服务生打了个手势,两个人跑过来,很熟练地架起他拖去了门外,接收到萧兰草诧异的目光,初九满不在意地说:「他这几天每天都来这一套,大家都习惯了,司机师傅也习惯了。」
「听起来你对素问跟曲星辰的过去很了解。」
「旁观者清,」初九冷冷道:「人生有太多艰难的选择,不在於它们之间的优劣,而是每个都很好,反而不知该如何下手,不知道什麽是最珍贵的,於是一次次错过去……」
这番话像是在说曲星辰,也像是在说他自己,萧兰草的心事被触动了,收起了一贯挂在脸上的微笑,半晌,说:「每次跟张玄约,我都爽约,现在好不容易案子完结,我有时间了,他却不知去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一种错过。」
「他不会在意的,你……」初九看看他,「应该也不会在意。」
「我现在b较在意他在酆都过得怎样,大家每天都在家里努力给他们烧纸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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