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墨一怔,似乎没明白聂行风的言下之意,银白帮他回了,「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银墨去公司,如果碰到马灵枢,就告诉他董事长在找他,我陪你们去h金岭。」
在察言观sE这方面,银白不b汉堡差,它说中了聂行风的心事,也知道他的用意,让聂行风接下来的交待都不需要说了。
计划安排好後,银墨去房间换衣服,银白盘在他身旁的衣架上,叮嘱:「你只跟马灵枢说聂行风有事找他就好,别的什麽都别说,另外暗中问问锺魁,看马灵枢昨天是不是真去了外地。」
「你怀疑是他在害张玄?」
「我怀疑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银白眼眸里划过冷笑,「什麽天眼出现,天罚将至,真是好笑,如果这世上真有那麽多正义,那为什麽何顺海这种人到现在还能逍遥法外?」
「难道天罚的传说是假的?」
「不,只是每个人对於正义的认知都不同罢了。」
银墨走後,聂行风简单吃了饭,就驾车来到张玄失踪的公路上,大家跟随他下了车,都明显感觉背後生凉,虽然已是秋末天气,但这一带的Y气远远盖过了气候的凉意,昨晚事件迭出,聂行风没有多加注意,此刻再来这里,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如果说这一片以前不是茔地,还真有些难以想像。
一道黑影笔直伫立在张玄和娃娃消失的地方,衣衫随风飘摇,就像路标,指引大家过去,却是颜开。
看到聂行风,颜开上前行礼,他表情平淡,但从他在这里徘徊的行为可以看出,他很担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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