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很害怕,不知道该怎麽做,後来想报警时,时间已经太晚,担心警方不相信我说的话,於是就放弃了,至於乔,其实当时也没有真想栽赃他,只是一种本能,想着那个烟蒂也许会有些作用,至少可以混淆警方的视线,而且伯尔吉亚家族神通广大,我想就算警方查到他,他也能轻松摆平。」
裴炎对答得不疾不徐,给魏正义的感觉,那就好像是早就背好的台词,在适当的场面里念出来,而偏偏台词还准备得很完美,让他一时间挑不出什麽毛病,他像是个笨蛋,一直顺着裴炎安排的棋路往下走。
魏正义扫了一眼旁听的聂行风,想问他是否该收队了,裴炎供词中的详细部分他得回警局慢慢问,虽然他对是否能再问出什麽出来不抱太大希望。
张玄也皱起了眉,裴炎这番话跟裴少言和薛彤的描述都不同,他b较倾向於薛彤的说法,毕竟薛彤还活着,虽然他不知道那具男屍究竟是谁,但绝对不会是裴少言的男友,既然不是裴少言的男友,那裴炎这番话的真实X就有待商榷了。
「裴少言的男朋友还活着呢,你是不是Ga0错了?」他终於忍不住问。
「怎麽可能?」听了张玄的话,裴炎猛地抬起头,很吃惊地看他,「那,那个勒索我的男人又是谁?难道他是诈骗集团的?」
聂行风没忽略裴炎吃惊眼神後的狡黠,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说起心机,张玄还是b不上裴炎,裴炎根本就是在等他这句话。
魏正义手里攥的那些证据,其实并不能对裴炎怎样,法官不会相信什麽符咒杀人,而且以裴天成的立场来说,他也不可能真对自己的儿子提出起诉,所以在裴少言被伤害这件案子上,裴炎其实是安全的。
至於酒厂男屍的案子,具T情况现在还云里雾罩,就算男人的Si亡跟裴炎有关,他最多是失手伤人,现在张玄还为他提供了裴少言情人还活着的证词,也就是说,Si亡的男人更可能是诈骗集团的成员,这样一来,裴炎的罪名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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