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氏,朕今日就摘了你的乌纱帽,燕连城再无拓跋城主此人,你与巫氏凌窝藏索洛皇室中人,更别以为朕不知你与巫氏凌联手怂恿二皇子手足相残,今日就别怪朕不念旧情,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完了,要开打了。
若莞烟本还在消化巫氏凌说的话,厘清拓跋氏让蓝月皇如此生气的原因,但一见苗头不对,瞥过头正要脚底抹油趁乱跑走时,刚好对到巫氏凌投来似笑非笑的眸光,那眼神似乎在警告她切勿轻举妄动,若莞烟只得傻傻笑了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说要打你们打?还是说,大人,为了报答你的恩德,我舍命陪君子?
无奈的若莞烟再看向一旁的拓跋氏与姒贞,姒贞依旧摀着额间,颤抖着臂膀低嚎哭泣,而拓跋氏面sE严谨,虽不见方才眸底的心疼,但那刚毅脸庞尽是壮士断腕般的决然,只得诺诺地低下头,偷偷拉住巫氏凌的衣袍边角,暗示这不停煽火的家伙,千万别撇下她。
「皇上,微臣对蓝月衷心日月可鉴」
拓跋氏突然扯声说到,看向蓝月皇的目光里有哀决也有企盼。
「微臣只想为皇上分忧,皇子之间斗争从不间断,倚朔太子生前如是,生後更是,当今皇上只剩倚笙与倚默两名皇子,三皇子纨絝不化,1N霸道人人皆知,皇上不也因此圈禁三皇子多次,自从倚朔太子Si後,更加荒唐,甚至起了杀兄之心,内忧外患国政何以为安?二皇子只为自保,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你难道不知朕生平最恨结党营私吗?.....」
「这哪叫结党营私啊??这叫有志一同,我大哥言下之意也是为了替你这老头分忧,三皇子不但不足以委以大任,更是祸害民间,烈赤不断在边境生事,索洛也屯兵边境,三皇子却还嫌不够乱,y是设计在燕连城暗杀二皇子好占太子之位,你这老头倒是说说,我拓跋大哥难不成要眼睁睁看两位皇子在他燕连城相争吗?只好cHa手齐中,顺便为民除害,你瞧瞧,你老生病了,幻术失了大半,战争一起谁还能替你分忧解劳,自然是二皇子倚笙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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