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于旭文又来过两次,虽然都不是他提出的,但在我邀约时,他也不怎麽拒绝。一次,我说这回买到很漂亮的高丽菜,别吃口味太重的蒜头爆香了,改用樱花虾吧;另一回,我说原来炒牛r0U要好吃的秘诀,原来还需要一点黑胡椒酱,不如咱们再约个时间?
两次,他都吃得津津有味,于妈妈的厨艺应该不算差,但可惜的是这男人很少回家,而且如果吃顿饭的代价,就是得跟父母周旋半天生活中的大小事,那我看他大概也不会太喜欢自找麻烦。「我妈煮一顿饭的成本总计不会超过一千元,但每次回去都得在固定的每月生活费之外,又多拿一笔额外开销给她,你说,我看起来很像Si凯子吗?」他扒下一大口我煮的饭,然後说。
「所以这顿饭算我招待,你可以放心吃,没关系。」於是我安慰他。不但没有收钱,而且从开火煮饭到清洁打理,全都不需要他动手。饭後,在那张小沙发上,除了免费的报章杂志外,甚至还附上一盘水果。
能这样就好了,我跟自己说,不必刻意地断了联络,也不需要小心翼翼地保持什麽距离,反正他什麽都知道,只是碍於现在的状况,所以我们无法做更进一步的交往。既然如此,那我还假惺惺演什麽戏?还要把「老朋友」三个字挂在嘴上来自欺欺人吗?我看就不用了吧?我们没有在一起,但至少还像家人一样,这好像是刘若英的一首歌词,忽然间,我有些明白那种个中滋味,只是,就像阿昇听到这种相处模式时,他在诧异之余所问的,他问:「就这样?你能甘心吗?」
我能甘心吗?或者,我应该这麽说:我能不甘心吗?都到这时候了,我就算不甘心,那又能怎样呢?从开始到现在,我的Ai情都没有降温过,甚至还b以前更Ai他,只是我在跨年的那天晚上忽然明白了,发脾气、耍任X,不断的争执,这些都无法改变我们既定的结局,作为一首于旭文生命中的「cHa曲」,在其表现方式上,b起那些疯狂炽烈的Ai恨,我更想陪着他,在这里温馨地多吃几顿饭,多享受我们仅有的美好时光。
瑾瑜出国那天,于旭文开着车,送她到机场去,而我则跟阿昇有约,带他去「微光角落」,喝了一杯我发现好像不太对味的抹茶拿铁。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场景。」他开心地四处张望,看看摆设,瞧瞧装潢,又啜了一口我特地为他点的双倍抹茶拿铁,直嚷着说好喝。
「你不觉得味道有点怪吗?我老觉得有些什麽不对。」我却皱着眉头。老板娘今天也很忙,有一桌年纪大多与她相仿的nV客人,那边正喧闹着,看来好像是老板娘的友人,正在与她讨论些什麽,因此我不方便过去问她。
「是因为跟你一起来的人吧?」他忽然贼笑两声,说:「店是对了,饮料也对了,连坐的位置都坐对了,可是就因为不是那个应该跟你来的人,所以你才觉得少一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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