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我不Ai,或者,我当然知道自己还是Ai她的,只是有点怀疑,人们有没有必要因为Ai情,就非得结婚不可。」他做了几个阻挡的动作,也伸手过来要抄球,但都没有成功,我的脚步进退之间,始终与他保持距离,没让他顺利得手。于旭文说:「只是有时候我真的不是很懂,怎麽这些事,到後来好像变成了我在一头热的样子,她把戒指给我之後,就回头又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关於婚礼的一切,现在全都丢给我,到底她在想什麽呢?」
「或许是你们从一开始就都低估了举办一场婚礼的复杂与困难度。但说真的,她想什麽,这个你还是应该去问她,不是问我。」简单地回答,我试图再次切入,不过还是没能成功,球虽然出手,却被于旭文阻挡成功,把球碰出界外。
「我要是能直接去问就好了。」他懊恼着,把球捡回来,b赛重新开始。他说这些抱怨不提则已,每次一讲,两个人就很容易吵起来。「我只是想抒发一下自己的想法,但不知道为什麽,在她听来却变成刺耳的报怨。」
「那是因为你笨,你不会讲话,也不懂得察言观sE,只知道要把话讲完,要把话讲清楚,也不管人家听了是什麽感觉,有表达能力障碍的人根本就是你才对。」我说,「你不开口是得罪人,开了口也一样得罪人。」
「我不会讲话?不会察言观sE?我要是个这麽白目的人,还能当上保险公司的区主任吗?」他可不接受这一点,连续出手好几次想抄球,结果不但没成功,还打手犯规。
「你能当上主任,是因为你工作认真。」结果我忽然停下了动作,双手还抱着球,看着于旭文,我说:「你在工作上很求表现,那是因为你喜欢你的工作,但你在Ai情里太被动,所以以前错过了一次,这一点我们姑且不提;现在你快要结婚了,可是却没有好好地想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想要结婚,到底什麽是婚姻、什麽是家庭?在你脑海中,真的已经g勒出了一个具T的形象了吗?或者你认为那只是身分证配偶栏里多了几个字而已?婚姻像是一栋房子,Ai情则是它的梁柱,走进一栋房子时,通常你不会注意到梁柱的部份,但那却是支撑房子最重要的东西,而且盖一栋房子,梁柱是最基本也最不可或缺的要素。」
「我相信这东西已经存在,而且应该不会轻易动摇才对。」他一愣,也放下了原本要防守我进攻的双手,很认真地回答。
「那地基呢?两个人的彼此认识与了解,是非常重要的基础,就是房子的地基一样。你认识与了解她吗?到底你们之间应该怎麽G0u通,才能确实地传达出自己的想法,不会造成对方的误会,这你懂吗?把握好了吗?或者,她也懂了吗?也把握住了吗?」我说着,双眼凝视着站在眼前,距离不到一公尺远的这男人,而他稍微迟疑了一下,却没有开口。「所以,鱼尾纹先生,容我再请问一下,你认为你跟这整件事的矛盾点到底在哪里?你找到那个点了吗?如果找到了,你打算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去解决这些呢?」
「没有,我没找到。」他颓然坐倒在球场中央,叹了一口好长的气,沉默良久後,这才说:「其实我什麽问题点也没找到,就因为我什麽都找不到,所以一点解决办法也想不出来。」
「那你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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