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肇果然看了过来,语气轻松自如,“等待,珀鲁斯。等不下去就不要你了。”

        简单粗暴的威胁,但却足够立竿见影。

        丝帕上被泪水濡湿的痕迹又有了加深的迹象,狼人Boss——珀鲁斯很想反问“我都被你放置六个小时了还不够吗”,但合格的狗是不能质疑主人的。

        于是,狗不再刻意制造动静,状似驯服地垂下头颅,跪在谢肇面前的高大身躯挺得笔直,只有极其轻微的磨牙声和身后完全炸开的狼尾,昭示着他下意识想要伺机而动,但又不得不顾忌谢肇的话语而强行按捺住本能的焦躁内心。

        谢肇笑了一声,探出裹着皮革手套的指节,抵在珀鲁斯青筋暴突的脖颈,真的像逗狗似的敷衍地挠了挠。

        ……这家伙绝对故意的。

        差点没忍住蹭他手指的珀鲁斯堪堪压制了条件反射,重重呼出了饥渴难耐的叹息。

        如果没忍住碰了谢肇,珀鲁斯敢打包票,谢肇会以“不是说让你等下去吗”、“这个举动有得到我的允许吗”、“怎么这么不听话”诸如此类的理由,把他丢在这里一个星期不再回来。

        狡猾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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