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计谋罢了。”她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旋转椅转了半圈,刚好正对秦骥暴怒的脸,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信我。”
她顿了顿,指甲锉在指尖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和旋转椅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透着GU漫不经心:“给我两天时间,到时候让家里的司机送我去西山别墅。”
秦骥一愣,皱眉道:“你想g什么?左青卓都没动静,你主动送上门,岂不是更被动?”
“被动的从来不是我。”温洢沫抬眼,红唇g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媚态丛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不用懂,照做就是。反正你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秦骥盯着她看了很久,见她翘着二郎腿、磨着指甲的模样,完全没有半分慌乱,心里的怒火渐渐压了下去,只剩满心的不甘和猜忌。但事已至此,他确实别无选择,只能咬牙点头:“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两天后,秦骥的司机准时出现在温洢沫的房门口:“温小姐,车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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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别墅的书房里,落地玻璃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将空气浸得发cHa0,添了几分黏腻的暧昧。
哑光黑胡桃木书架沿着整面墙铺展,层板上错落摆着烫金y壳书与冷调金属摆件;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把窗外的绿意晕染得模糊不清,乌云压得极低,室内没开主灯,只有沙发旁一盏h铜落地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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