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瞬间泛红,带着哭腔望向左青卓,模样委屈又无助,满是少nV的无措:“左先生,我没有做过侍应,那颗痣是天生的,怎么会有人跟我长得一样还带颗痣呀……”

        左青卓脸上的笑意不变,甚至抬手替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指尖带着温热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声音却带着点玩味的试探:“许是真的长得像。”他转头看向那中年男人,笑意依旧温和,气场却莫名压人,“季总怕是记错了,温小姐一直在国外学艺术,X子纯,哪会去酒会做侍应。”

        表面是维护,实则是“先定调再试探”——既给了她台阶,又把“纯X子”的标签钉在她身上,看她怎么圆。

        秦骥连忙打圆场:“就是个误会!洢沫胆子小,被我惯坏了,肯定是季总看错了。”说着就想抬手拍温洢沫的肩安抚,却在手掌即将落下的瞬间,被她脚步微错,借着整理裙摆的动作轻轻侧身躲开,没有半分犹豫。

        温洢沫抬眼看向秦骥,眼底带着点娇嗔的不满,语气骄横却不失礼,刚好卡在“被宠坏的nV儿”的分寸里:“爸!你又说我!”声音清甜带点小委屈,像被长辈当众揭短的小姑娘,既表达了对秦骥触碰的抗拒,又没失了千金T面,那份藏在骄横下的厌恶,只有左青卓看得真切。

        秦骥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收回,只能笑着打圆场:“好好好,不说你,是爸的错。”

        左青卓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底的玩味更深——她对秦骥的躲、对他的依赖,对b鲜明得有趣。

        他放下手时,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掌心牢牢覆在她的朱砂痣上,指尖轻轻碾了碾,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笑意未减,话里却藏着刀:“不过你这颗痣,确实特别,让人想不记住都难。”

        温洢沫浑身一僵,掌心的温度骤升,像被烫到般想cH0U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她抬头望他,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慌乱,像只被逗弄狠了的小兔子,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可能是太少见了吧……我也不想长在掌心的。”对他,只有纯粹的娇羞与无措,半分骄横都无。

        那中年男人被左青卓笑得发慌,讪讪地闭了嘴。

        晚宴中途,左青卓带着她到露台透气。江风微凉,吹得她长发乱飞,他抬手替她拢了拢,指尖再次触到她的朱砂痣,动作温柔,眼神却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笑意依旧挂在脸上:“国外的兼职,做得还习惯吗?”没有绕弯,直接戳向核心,语气却温和得像关心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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