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又升起氤氲,连理喉结上下滑动,他哑着嗓子问:“……他是谁?”

        连枝知道他在说谁,眼睛看向不远处的窗帘,她回答:“补习班认识的同学。”

        少nV语气淡淡,好似方才与他激吻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他觉得难过,觉得愤怒,以及非常非常多的、几乎要把他吞噬的——嫉妒。

        他很嫉妒那个男生,嫉妒连枝可以在他面前笑得那样开心,嫉妒她可以和他并肩走在一起,也嫉妒在他触碰她时,她不会敏锐地躲开他的动作。

        只认识两周的人,就可以这么亲密吗?

        ——那他们算什么!

        分明是从娘胎里就结合在一起的缘分,他无法割舍,无从剥离。

        脑海中又闪过连枝与他说笑的画面,连理憎忌得怒火中烧,宽大手掌强行掰过nV生的下巴,他重重地吻上去。

        这次b刚才的接吻更粗鲁,更野蛮。恨不得把她吞吃g净,拆骨入腹。

        连枝被亲得实在吃不消,氧气全被连理夺走,眼冒金星时她抬腿踢蹬他,却被他用双腿压着被子牢牢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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