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连枝瞬间感觉有一只乌鸦从她头顶嘎嘎地飞过,并留下一串省略号。于是nV生扯了扯嘴角,轻声宽慰:“也是有用的吧,”她想了想,回忆某些“非正经”科普,“听说可以给视障人士分辨内K的正反?”
思绪回拢,低头看手上洗净的内K,连枝突然发现缺了什么。
缺什么呢?是蝴蝶结啊。
拎着脸盆四下观察水槽,确定不是方才自己搓洗太暴力而导致的脱落。
将拧g的内K抖开抻展,指腹沿着内K的边缘一路m0过去——正中间的位置,她记得分明是缝着一枚小蝴蝶结的。
什么时候掉的?好像上回洗它的时候还在嘛。
雨又下大了,轰隆一声雷响打断了连枝疑惑的思绪。
转身时听见走廊尽头的某间宿舍传来悲惨哀嚎,那是冯薇在说——“靠!我的卷发bAng呢?!”
——
连理回到家时父母都还没睡,客厅灯亮着,他一眼就看见早早被锁进笼子的大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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