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抬指拨弄那枚蝴蝶结,它果真如一只蝴蝶般栖息在少nV的肚脐边。

        接着指腹贴上去,沿着内K的边缘细细m0索,一直到再次听见连枝泄出的轻微声响。

        痒痒的,伤口愈合时会出现这样难捱的不适。她总是想忍不住了去抓挠,又生怕落下丑陋疤痕——即使它后来确实出现在了她的皮肤上。

        她又梦见那个场景,鲜红的血顺着小肚子流下来,好腥好重的味道,她看见医生粗鲁地用针线缝住她的伤口,疼得她汗水蒸发成了眼泪。

        喉头发出极小的呜咽,连枝皱起的眉头被闪电照得一清二楚。

        跪在她腿间的少年仰头凝望她的睡颜,沉沉眸sE中竟闪过一丝与胞姐相同的痛苦。

        呜咽很快被雷声取代,可她的悲伤却似在连理耳边响起——几乎震耳yu聋。

        眉峰微蹙,他也在做思想斗争,终是咽下无声喟叹,他捏着内K的边缘将其缓缓扯下。

        只是拉到一半,那道略显狰狞的伤疤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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