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几天Y天,天文社没有任何活动。”
他的声音和语气一并缺乏情绪,淡淡的,“所以你能告诉我,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好端端地在图书馆上自习,而是跑到了C场散步吗?”
跟着他一并到了休息室门口的司望京和南妤同时开口喊了他一声。
“贺觉珩。”
“会长。”
仲江对上贺觉珩的视线,他在看她。
休息室暖sE调的灯光将他的瞳sE照得b白日浓郁太多,分明是浅sE的眼瞳,在此时此刻却像是冬日结冰的深湖,湖底沉着晦暗模糊的影子。
没由来地,仲江好像闻到了下雨时空气的味道,粘腻、Y郁。
“逃课了。”仲江问道:“要罚我吗?我记得第一次晚自习逃课被抓,只是口头警告吧?”
贺觉珩语调很轻,音调也不怎么高,吐字却异常清晰,“今天晚上开会时我们讨论了这个问题,觉得这种处罚大部分情况下治标不治本,所以调整了相应的惩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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