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最闷了许久,最终在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他们胡乱编排,你就在这里听着?”
水笔在指间慢悠悠地晃着,仲江瞥去一个轻而淡的眼神,“我乐意。”
兰最翻了个白眼,坐到仲江身旁,原本坐在这里的学生噤若寒蝉地缩在一旁,跟朋友共挤一张椅子。
“你倒是会躲清净,坐到柱子后面。”
仲江不想理他,于是满坏恶意地开口了,“那你怎么不坐啊?难道是不想吗?”
兰最闭了闭眼,忍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仲江一脸漠然,“你看我像想说话的样子吗?别烦我,上个课都不安生,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开讲座的教授?”
兰最冷笑道:“别扯了,你跟我谈尊重课堂,讲座开了二十分钟你听了有十分钟吗?”
仲江看向他,不耐烦说:“你不继续当你的护花使者,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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