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昭不敢离开,就这么衣不解带地守在榻前,亲自照料,他摒弃了所有政务,将所有觐见的大臣都挡在门外,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气若游丝的人。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低语,忏悔着,承诺着,说着他们小时候的事,说着她小时候如何依赖他……

        直到第二天h昏,李徽幼的长睫终于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眸子依旧没什么神采,呆滞而疲惫,但在看到守在榻边、形容憔悴、眼下带着浓重青黑的李靖昭时,微微动了一下。

        “……水。”她发出一个极其微弱的气音。

        李靖昭几乎是狂喜地,立刻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将温水一点点喂到她唇边,看着她终于肯吞咽,他悬了两天的心,才稍稍落下一些。

        “幼幼……”他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你终于肯理皇叔了……”

        李徽幼靠在他怀里,嘴角g起了一丝弧度,她想:真好啊,皇叔,我彻底的赢了你一次,谁让你Ai我呢,李徽幼心里得意极了,天底下只有皇叔最最Ai她。

        “皇叔……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刺痛,再次郑重承诺,“等你好了,皇叔亲自陪你出g0ng,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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